头上渗出了些许的汗珠,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起,忍住没有动。
他这么说自然是有理由的,一是陈宇柒阻碍了他,一个毛头小子越过他做上了京城府军的临时指挥使,这件事情让他如何能接受。二自然就是为了脱责,京城本就在京城府军和禁卫军的守卫之内,也就是说陈宇柒无论如何也不能摆脱罪责,既然这样,那就把这一切推到他身上好了,孙笠算盘打的响。
“孙副指挥使不能枉顾事实说胡话,我们统领从来没有向禁卫吩咐过此事,”禁卫副统领反驳道,语气激烈。
这件事情发生的突然,他们都没有及时知道太子遇袭的消息,但不管怎么说,京城府军和禁卫军哪一方都讨不了什么好处,虽然是这样,但不意味他们禁卫军要承担全部责任,尤其统领绝对不能留下这样的名声。
“副统领说话自然从自身利益出发,一己之词能说明什么?”孙笠不慌不忙的说道。
“你,”禁卫副统领语塞。
“够了,”盛德帝拍了一下面前的桌案,“朕给你们脸了?”
满朝文武再次低头不语。
————
皇宫内的消息,沐彦卿不知道,他在等最新的消息。
等待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