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名少年面前根本无济于事,所以还不如直接一些。
“詹大人说这话可就是难为我了,范同期诽谤先生的名声,还对于万岁爷不敬本就应该受到惩罚,而且我已经报官,此事与我应该已经划清界限了。”沐彦卿含笑回道。
“明人不说暗语,这件事情至今都没有闹大公子应该知道其中是为何,当今圣上日理万机,为人臣者的义务就是为君分忧,圣上的威仪自然不可侵犯,但此事总结下来仅仅是范宁性子暴躁满口胡言,说出来的话大都是无心之过,沐公子能否高抬贵手放过范宁?”詹士朝的第二击还是直来直去。
“既然詹大人有瞒下消息的本事,那为何又来找小子?”沐彦卿冷笑一声。
到底还是年轻,詹士朝心里想着,不过还是开口解惑,“当然是来给沐公子赔罪,范宁当时确实过分了,只要沐公子肯原谅他,他日我定然拘着他当面和孟先生赔罪。”
沐彦卿眨了眨眼,不得不说詹士朝这招先兵后礼玩得很溜,先说他们身后有人震慑自己,再说以后让范宁当面赔罪已销自己心中的怒火,双管齐下,让自己答应他的要求。
沐彦卿皱了皱眉,满脸不情愿。
“把赔罪礼搬上来,”詹士朝觉得时机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