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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宁身后站着的两个人也跟着附和,周围不断聚集过来的其他学子倒没有多说,不过眼睛里闪出来的精光,说明他们其实也有些嘀咕,都看着沐彦卿他能说出些什么,要知道孟伯泀是陈朝的大儒,沐彦卿又是他的关门弟子,也是他参加此次秋闱和春闱唯一的学生,优势显而易见。
正进门的沐彦卿停住了脚步,抬手制止了青睢要关门的动作,嘴角不自觉的勾了勾,仿佛他就在等这句话。
而事实上沐彦卿确实在等这句话,上次范宁说这话的时候,他记得自己明确已经提醒过他,自己不记事就不要怪他了。
沐彦卿转身脸上已没有了笑容,直接看向范宁,眼神深邃。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范公子上次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警告过你一次。秋闱和春闱是天子选门生,是陈朝最公正不过的考试,家师是当今圣上亲自任命的出题官,你这话不仅损伤家师的声誉,更是对当今圣上英明决策的亵渎。”沐彦卿背着说手说道,直接给范宁的行为定了罪。
“你,”范宁语塞,他心里现在也有了一丝丝的后怕,上次沐彦卿虽也与他说了相似的内容,但是并没有像今日这样表现。
沐彦卿没有让他多说,“先生与我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