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默契让他知道青睢肯定已经去办后续的事情了,他们这厢得到了消息自然应该给沐府娘亲那边和先生那边去个信儿,让他们安心。
沐彦卿洗漱之后换上了干净的素衫,说句实话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做这些,能他回过神来已经躺在了床榻之上,为了让他休息好客栈的这间房间是严格的按照他的卧房布置的,身处熟悉的环境,沐彦卿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他很清醒。
身处事件之中,谁都不能清楚评判的自己表现,但是事情结束一跳出那个框框,聪慧的人立刻就能得出自己的判断,关于自己过去这一段时间的表现,沐彦卿给自己的成绩是不及格。
细数这整件事情,沐彦卿知道自己确实存在问题,从一开始他就已经预料到自己几乎不可能有时间去西蒙边防,正如阿瑜所说他的乡试承担着家中长辈和先生的厚望,甚至不仅仅如此,乡试还承载着他与阿瑜共同的努力和他曾经对先生的承诺。
而且,就算沐彦卿能不顾及这一切的一切,还有一点他不得不考虑,一来可能他到不了西蒙边防事情就已经解决了,而来他就算到了西蒙边防,以现在他的身份一切的活动还是要仰仗阿瑜,耽搁了一切还得不到想要的成果,这是他不能忍受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