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道:“伯父说笑了,且不说临出京之前彦卿亲自嘱托了我, 就说您对我的救命之恩,我却隔了这么久才找到您,就是我的疏失, 所以您千万不要有心里负担。”
席瑜自小就能说会道,长大之后尤其是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后他渐渐地开始不想说, 但这不代表他不能说, 面对自小就很熟悉的长辈沐世规他并不觉得这种行为有什么不妥。
毕竟席瑜六岁就认识了沐彦卿, 之后他就经常出入沐府,沐世规之于他是熟悉的长辈,所以说起这些小意的话他毫无心理负担。
“副将还真是镇定,知道自己身陷囹圄,还能这样镇定,你比我见到过的将领强太多了,真可惜就算有再多的能耐, 副将也得跟着我这个烂人长久的待在平城,再也出不去的那种,”茅坪洲看席瑜完全不理他,嘲讽的说道。
席瑜抬眼看了一眼茅坪洲, 然后微微诧异了一番,只听毛坪洲说话的语气,还以为他现在是自以为大仇得报后的欣喜之感居多,没想到他的眼睛里尽是悲伤,席瑜并不明白这种情感到底是因为什么,也不了解茅坪洲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现实告诉他茅坪洲虽然挂着笑却并不是纯粹的开心。
席瑜默默收回眼神,轻声回道:“是吗?此战之后茅公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