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长着一棵三四人合抱都抱不过来的榕树,少说也应该在这儿成长了几百年了,沐彦卿生平第一次见到这么粗的树,出于好奇他走下凉亭准备去研究研究。
看过之后,沐彦卿表示就是树,不管他是粗还是细,除了入眼时的形状不同,其他倒是没什么区别,不过到底是有些阅历,榕树周围还有他的躯干之上都留下了岁月的痕迹。
沐彦卿看过之后就要回凉亭,今日他走的路不少,想着先歇歇再回去。就在沐彦卿转过弯要上台阶的时候,就听见说话声,听音正往这边走过来。
沐彦卿脚步顿了顿,然后动作迅速的躲进了凉亭的背面儿,头顶之上就是凉亭伸出来的底檐,沐彦卿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个死角,一个就算走到凉亭这边只要不刻意伸出头往下看就绝对看不到人。
“这次为什么要叫我过来?我可是冒着被京城那太子发现的危险过来的,如今多事之秋,还是注意一些为好,”一个中年的声音说道。
虽然声音有些陌生,但沐彦卿听过这个声音。
“这些我都不要听,我就问你我归零山要怎么办?”另一个声音气急败坏,显然对这个说法不认同。
这个声音沐彦卿也熟,他昨日才听到过。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