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看了一眼,脸上脓疮和水泡确实骇人的很,但是这些都没有影响到他们的口才,一直到现在还口齿伶俐的很,声泪俱下的向周围人说明他们用了明月斋的胭脂水粉之后受到的伤害。
沐彦卿观察了一会儿,然后把身后的斗篷蒙到头上,穿过人群,从明月斋的侧门进去,在这之中有很多人试图冲到他这边,有起哄的,也有专门搞事的,不过他身边有青睢带人护着倒是没有人冲过来。
“这就是明月斋的背后的东家?别人用了你铺子的东西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得给个说法呀,”有围观的人好管闲事。
“是呀,是呀,都出那么大的事情了,竟然都没有人出来经管,我看这明月斋也存在不了多久了。”
“对啊,我听说明月斋的胭脂比春芳阁都贵,这还真是伤天害理啊。”
人的心理就是这样,一人开口,众人附和。
“所以说这买胭脂水粉还是应该去春芳阁,人家铺子可从来没有出过这样的问题,”不用想这就是专门雇来想搞跨明月斋的人。
沐彦卿对这些话都充耳不闻,直接进到铺子,其实在京城之中,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这铺子背后的东家是他和席瑜。
这是沐彦卿和席瑜开铺子做生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