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话。
现在再看过去,只一眼,孟伯泀就看出来这孩子的书案礼仪很好,起码在动笔之前知道把自己周边收拾的干干净净的,而且这研墨的动作一看就是经常这样做。
孟伯泀突然有了些兴趣,站起身迈步走去书案那边,他没有过去沐彦卿那边,先走去了另一边,看到第一个人的字迹时,就皱起了眉头。
“你是谁家的?”孟伯泀开口问道。
那人很是激动,以为自己这是被另眼相看了,所以赶紧回答:“学生薛胜,家父是光禄大学士薛鄂,我……”
话没说完,就被孟伯泀截断了,“回去告诉薛鄂,不要妄想把自己教不好的东西扔到我这里来,到你这个年纪还把字儿写成这样的实在不多见,回去找你老子讨教去,”这最后一句显然已经气急,心里郁闷的很,这都多大了,字没有一点风骨,一眼就能看出这人的性子软弱的很,要是收了这样一个软蛋,今后别说要和那人争一口气了,恐怕得来的全是嘲笑,现在在加上个小的,战斗力也强的很,想想就觉的糟心。
孟伯泀嗓门大,此时语气说不上好,尤其最后一句带着愤懑,听起来吓人的紧。
“啊?”薛胜愣住了,脸上煞白一片,反应过来就是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