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适应了,不痛了再说。”他没有玩笑对待我的状况,没摆出吹牛包办的姿态。
我故意怄他:“十次都没有不就是你能力问题吗?”
韩彻抓住了我的命门,“你有本事现找个比我奇|大|活|好的去。”
我抱住他,“韩彻,我要是好了,我就再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
“一件我骗了你的事,本来我想骗你一辈子的。但我觉得你人挺好的,所以我不能骗你了。”
“妹妹,如果能骗一辈子就骗一辈子,真相和骗一辈子有时候没什么区别。”
“但游戏是游戏,游戏里有孙子兵法,有敌我两方,但是恋爱应该是坦诚的。”我看向他,确认他眼里是否与我有共识,试探地问:“你说是吗?”
韩彻愣了,笑着替我拨开额角的乱发,“是,你说的对。”
我们将酒、润滑油和套转移进了卧室,我翘着脚丫开始得意,有种一切尘埃落定,只等自己快意的闲适感。
“韩彻,恭喜你梦想成真,你终于可以听一整夜我的睡眠呻|吟了。”
韩彻正倒着酒,耍贫说:“我不仅要听你的睡眠呻|吟,还要听你的清醒呻|吟。”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