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烂的心现在血淋淋的。
“韩彻。”我苦脸。
他眯眼,没说话,细抿了一口,“嗯,不错。”
“啊!”我仰头咕嘟咕嘟灌尽,苦恼地挠了挠额角,一鼓作气:“韩彻!我和机长睡了!睡了!睡了!睡了!”
我站军姿一样立在原地,等待韩彻的反应。
说实话,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很了解他,可有时候我又对他全无把握。也许骗子的本质就是这样,捉摸不透。
谁料韩彻歪嘴“啧”了一声,摇着酒杯,晃动红酒,“睡了四次?”
“......”
“一晚还是几晚?”
我见他这般无所谓,试着开了个玩笑,比了个一:“一晚。”
话音一落,韩彻脸色一变,将酒杯重重摔在茶几上,我吓得腿软,被他一把压倒在地毯上,两手保命一样护着胸,肩膀拧着尽量保持距离。“你干嘛!”
不是无所谓的吗,怎么情绪变化这么大。
他沉声问:“戴套了吗?”
我点头。
“四次都?”
我点头。
他瞥了眼茶几:“那行,我们今晚把避孕套全部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