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 我便疯了, 喊出了道非常不美好的声音。
真的太痛了, 不仅是生理痛, 心中疑惑也迅速攀升,我是有什么毛病吗?
那么多片子、帖子都告诉我很爽,为什么到我这里每每都成了凌迟?
他不停安抚我, 吻我,低喃着情话, 停下来等我适应,可他第二次尝试时,进了个头我又不行了,眼泪再度夺眶,绝望地咬着他的手,被自己气死了。
苏宇鸣抱着我, 替我擦眼泪,迟疑问:“......第一次?”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是有多少个第一次,我那口子是可再生装置吗?
我没回答,只戳戳他,面上娇羞,实际指挥道:“你用手指试试?”苏宇鸣低笑,咬我耳朵嘱我放松,手下探照做了。
我们很合拍。
肌肤抚触,快意非常,但没人吃得消这份疼痛,本是无比惬意的一晚,却带着股自怨自艾入了睡。
我和机长没能如愿打开身|体世界,但顺利地解开我世界的蓝色枷锁。
岸潜后我看到了珊瑚礁,美得我不舍眨眼,上岸后我发消息给韩彻:【你去过海边吗?】
晚间给我发来一张冲浪的帅照,但那时候我和苏宇鸣已经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