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没有声音,我也全未在意,直到我脑海里飘过一个意识,韩彻今天的动作未免也太局促了吧,跟根木头似的。
慢吞吞酒醉般抬头,恰一道镭射灯光划过他的脸颊,我惊得猛一个倒退,这人飞快搂住我的腰,往怀里一捞:“小心!”
我不知所措地咬着唇,讪讪道:“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他略显局促,似乎对这个场合并没那么适应,一手挠挠头,“没事。”
这个男人年纪不大,舞池灯光昏暗,模样看不太清楚,但皮肤白到反光,我夸他:“你好白啊。”
他说:“你视力真好。”
我怀疑他讽刺我,好像我故意揩他肉似的,两手立马老实垂至身侧,“还行,平时不戴眼镜。”
“那你的隐形眼镜是没有度数的吗?”
我讶异:“你视力也很好啊。”这么黑,我看得出他白不难,毕竟这么大一张脸,但就这么几眼,他看得出我戴彩片那是相当精准了。
“我是飞行员,视力还行。”
我突然置身沙漠般,又热又渴,下意识舔了下唇,撩了撩头发,“你今天一个人来的吗?”
“和朋友。”
“坐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