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夜的钱。”
我眯起眼:“哪一夜?”
他没说话,我哼了一声。“我知道我要什么生日礼物了!”
“什么?”
“你还记得你那天说让你也爱上我吗?”
他哈哈大笑:“你信了?”
我气得唇都抖了,我就知道,“不信,我做梦都想你爱上我,我再用力地甩了你,然后你跪在我面前求我爱你。”我越说越大声,把自己给振奋出汗了。难怪这么古早的剧情几十年过去依旧热烈在荧幕上,狗血永垂不朽!
韩彻跟着我笑,只是笑意未及眼底。
我来劲了,问他:“你这种人怎么才算爱?”
韩彻叉腰,还真想了想,“对啊,怎么算爱?说‘我爱你’算爱吗?”他跨出两步,站到湖边,扯开嗓子大声喊道:“林吻——我爱你——”
凌晨三点的月光湖,开春寒意深重,可见隐隐一层凉雾,他的声波在平静的湖面砸开波澜,一层一层掀翻死寂。
韩彻说完轻笑起来,低骂一句,“卧槽!好幼稚!”
我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却被那突如其来的一句万箭穿心,周身蚁爬般酥麻。
我的风衣被吹开,衣袂飘起,胸前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