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你想到哪部电影了吗?”
他思考了一下:“《白日焰火》?”
我用力点头,真想抱起他的脑袋用力亲一口,我可太喜欢这种默契感了。
“那还差点什么。”他松开我,左右开道,找到块稍空的地儿,张开双臂,腰胯摇摆,跳起舞来。
想韩彻在夜场,镭射灯球为他铺就情|色浪荡的光,窄劲腰身一扭,自是帅气。
但这会我们裹得像球似的,肢体笨重无比,像在跳机械舞。我笑得直不起腰来,要不是掏手机太冷了,我可真想录下来,回城里好嘲笑他。配上溜冰场的乡村迪斯扣,他可太村了。
他见我笑,跳得更欢,冲过来环住我,试图带我一起。却不想,我完全没准备,一下猛的冲击后,一番左摇右摆,终是笨重地双双倒地。
韩彻压在我上|面,大口喘气,冰凉的鼻尖拱拱我脸颊:“妹妹开心了吗?”
“我哪有不开心啊。”他沉,我推他,“快起来。”
他作势一撑,又跌回了我身上,还蹭蹭,耍赖道:“完了,我起不来。”
我打他,厚厚的手套锤进厚厚的棉服,也不知道他感觉到没,故作凶态提醒他:“你别硬!”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