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闷尽手上的酒,用力摔了杯子,一点不乐意的火在酒精下燃了起来。终于,我在嘈杂嘶吼里听到他沉下声音,问道:“是谁!”
没有后顾之忧,不想与这种人有所发展,如此,玩弄起来便不会手软。
是这样吧,韩彻。
我觉得我变坏了,肉眼不可见地腐烂了。
像是一颗鲜嫩多汁的黄桃儿被有心人去掉天真的核儿,片成成人需要的形状,加入柠檬酸,拧上盖儿。尝起来还是黄桃味,但充满了人工计算的味道。
占有欲很可笑,泡妞还能有先来后到,男人有时候像个笑话。
但他们喝了酒又可爱的像少年人,冲动,易怒,暴躁,热血,我头也没抬,指向二楼正中偏右的卡座,“被我‘表哥’。”
糖糖一听,天哪,是那个色狼,那天他还看我胸了来着,幸好幸好。
“卧槽!畜生啊!”
我正要解释他不是我真的表哥,上次我是开玩笑的,因为太喜欢你,不知如何厘清我和别的男人的关系,怕你误会,所以信口胡诌的身份。
但没来得及,我连袖子都没碰到。张铎一撸袖子,晃着身体,像一只离弦的箭飞向了二楼。
我当下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