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的味道。”
“我用你的沐浴露,自然是你的味道。”薄荷味,可把我冻死了。
“嗯,”他埋在我颈间细细嗅,唇不经意似的,印下密密的酥麻,卖起关子,“但......多了股不一样的味。”
我问什么,他答奶香。
我翻了个白眼:“切,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听到这句话的?”
他蹭上来,低笑试探:“真的吗?没有开心一下?”
他是不是在我心里装了显微镜,那点偷乐连我自己都没细究。
我绝不让他占上风了,强调道:“我身上只有一种味道,那就是女人味,奶香这种骗小姑娘的词你留着用别人身上吧。”
他搂了我好一会,我尽量忽视这份温馨,但抵不住唇角自发的笑意暴露我的快乐。
外卖半小时后送达,我兴冲冲将啤酒取出,用力嘬哈了一下,爽爆了。
我们看的是《死寂》。
客厅全暗,只有雨滴携夜色敲打窗玻,我屏住呼吸,与电影中的人一样,没两串下肚,我便止住动静,屏息浸入电影气氛。
这部恐怖片以制造心理压抑感为主,我这人禁不住这种,还不如突然蹿出个鬼头吓我呢,毛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