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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步之遥, 我就这么一脸懵地看他笑, 直到他缓过劲儿, 眸光徐徐聚起,深邃不见底,表情却轻佻如挑衅:“我不出来怎么泡妞?”
像第一次见面, 他落在我身上那道有重量的眼神,我肩头陡然一沉, 居然鼻酸了,霓虹字样有一瞬间斑驳成了五彩。这个王八蛋。
他走来,一把箍住我,将我紧在臂弯里。我撅起嘴,不依不饶,“那姑娘呢?”
他做了副夸张的嫌弃表情:“我给甩了。”
“你有病啊。”我都要弯了, 他一个大直男、大色|狼能做到面对极品美|色不动摇?
“这你不知道了吧,”他吻住我风凉的耳廓,压低声音告知秘密般,“得不到才是最好的。”
我蹙起眉头瞪住他,满脑袋问号。他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他半真半假道:“你看我现在不是很稀罕你嘛。”
我假装不屑:“那你岂不是稀罕每个女人。”
我们都喝了酒,不能开车,他找的代驾开跑车,我和他乘坐出租回家。
回家,思及这二字,我嘴里的那点苦涩泛出甜意。
我们在车上便商量好回去看电影,锁定恐怖片,我整个人激动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