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最邪门的是,他戴了个纯银耳钉,痞帅到我夹腿。天知道我以前审美定式般认为,男人戴耳钉娘里娘气的,而今只一眼,便颠覆了我的认知。
我傻眼良久,鞋都忘了换。
韩彻身着白色工字背心,正站在客厅靠墙处举铁, 负荷运动后肌肉充血, 亮晶晶的汗液和闷哼的喘息迷人到近乎邪性。
韩彻没搭理我, 冷哼一声, 故意别开脸看向露台。
“健身的男人太帅了吧。”我装出玩笑的口吻夸他,实际至少省略了二十个以上的形容词。
他放下哑铃,牵起一侧唇角怼我:“重色轻友的人不美。”
明明是一个人, 怎么连熟悉的表情与语气都换了个调性。此刻的韩彻像是个年少轻狂的学弟。
“我也觉得。”我认可地点头,三步并作两步行至他跟前, 拿眼近距离扫了个仔细。我失控地直接上手,穿过衣服摸上了腹肌,滑溜溜的汗液附上指腹,引导我在格子冰道上探索。“外面的男人真的不如家里的香。”
如果没有韩彻,我此刻应该在床上翻来覆去,揣测张铎是个什么意思呢, 到底是约|炮还会约会?但有了韩彻,我完全分心,酷得像个渣男,转头便扔了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