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于我爹妈的多年奴役。
我时轻时重力道稳准,韩彻舒服地哼唧,完全放松。我心中一柔,挠了一下痒却见他纹丝不动,讶异道:“你居然不怕痒。”
“好像是的。”他脸埋在两臂间,声音闷闷的。
“听说这种人不怕老婆。”
他低笑,切了一声,“也就你这种小姑娘信。”
我撇嘴:“不管真假,用在你身上还挺准的。”
“为什么?”他语气淡淡,听不出好奇,似乎只是疲惫地顺着我的话题接续。
“你这种人能把老婆骗得团团转,哪会怕。”一嘴的坏本领。
他沉默了几秒,才迟钝般笑了起来:“这可不一定。”
“是吗?那你以前谈恋爱怕女朋友?”谈及这个话题我比较兴奋,手也跟着更得劲。
“怎么能叫怕呢,应该叫尊重。”
“少拿知乎那套糊弄我,我不吃口头政治正确这套。”耍油头。
“小姑娘学精了。”他露出半张脸,朝我抛了个满意的眼神。客厅的灯带光线柔和,将他的脸照得无比俊气。
“那你以前怕女朋友吗?”
他憋了口气,半天吐出一个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