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突然产生的,但多多少少能掰扯出自辩的借口,比如我是为他省钱,他口音有点重,他龅牙亲嘴不方便等等。
韩彻的说法把我也扔进了煤渣堆。
下车时,他遥望洞黑的小区,嘱咐师傅别走,低声咒骂:“这破烂小区连灯都没有,怎么设计的啊。”
我指了指保安室门口悬着的一盏照明,“喏,有灯。”
他不屑嗤笑,“月亮都比它亮。”
他没说陪我进去,却跟着我往里走。我们沉默了半程。
初夏的凌晨尤带凉意,风将我最后残留的酒精吹散,我有些感慨,不知道下次啥时候还能再约,“认识你挺好的,以后估计我看男人会更准一些。”
“嗯,基本遇到我这种人一回,智商正常点的,以后被男人骗的几率就是零了。”
“说不定以后还能跟玩咖过招。”我得意起来,觉得自己掌握了不少知识点。
他不解地看着我,“你觉得什么叫玩咖?”
“只动j.b不动感情?”
他停住脚,冷笑了两声,好像这个公认的答案荒唐似的。他抚上我胶原蛋白丰富的脸蛋,戏谑说:“妹妹,不动感情就不好玩儿了,那不如去嫖,反而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