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微凉,少女衣衫凌乱,以一种屈辱的姿态睡倒在床上。
她脚上扣着银色镣铐,坠着鲜红的宝石。
玉白的肌肤上隐隐可见触目惊心的红痕,是被凌虐后的娇美。脸腮上是被欺凌后还未干的泪痕。
沉非凉从梦中坐起,挥去脑海中的画面,去洗手间席洗了把脸。
真的好想占有她,囚禁她,把她关起来,关到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然后在她的全身都打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将她变成自己的私有物。
沉非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隐约察觉自己已经在逐渐失控。
是他太过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
他并不能如同预料中的那样,完美地控制自己。
镜子里的男人,哪里有半分平日的风度与温润。
卸下面具的沉非凉,表情冷漠得像个机器人,眼角却稍稍发红,眼底有着雷同于猎食者的幽暗的光。
他的大脑里已经构思出十几种囚禁左词的方法。可是,理智却在告诫他,不要这样做。
要以正常人的方法,去爱她。
沉非凉静静吐出口气,披了件外衣,去了院子里,枯坐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