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左词轻手轻脚坐到藤椅上,她是万万没有想到沉先生居然会弹琴,还弹得这样好,连她这样一个没有什么音乐细胞的人都听得拔不动脚。
左词靠在藤椅上,悄悄观察他。
如果单单只看沉先生这个人,他活像是生错了时代,这样一个文人雅士似乎是从那些拗口的文言文里走出来的人物,冰壶玉衡,自成风骨。
藤椅上放着个抱枕,左词将它抱在怀里。
午觉的后劲似乎还没过去,左词没听多久,就又睡过去了。
梦境里,她骑着一只大白鹿在仙境云海里遨游。
待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刘阿姨叫她准备和沉先生去机场接人去了。
左词懵懵地在大大的藤椅里直起身子,薄薄的毯子从她肩膀上滑下,空调冷气吹得她一个激灵。
“就来。”
她快步下楼,沉非凉正在玄关处换鞋子。
左词的心头突兀地冒出一个想法来,和沉先生之间这样的生活还挺好。
她还挺喜欢这样的相处方式的。
沉父沉母照例没在沉家待几天就走了,期间还问了左词要不要去国外玩玩,被左词给婉拒了,她表示天气太热了不想出去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