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让我一个人留在国内,去哪个国家都得带上我。”
左词:“……”
被秀了一脸的感觉。
沉母又有些骄傲:“非凉这孩子你伯父教得挺好的,刚上大学的时候就已经能独当一面了,当时国内的公司貌似出了不小的事,我不太了解他们生意上的事,我和他爸都在Y国没回来,他一个人给把事情摆平了,还盈利了不少来着,反正我也不知道多少,只听身边的老朋友都讲多得不得了。”
沉母将剪刀递给左词:“就是,再回来的时候,非凉也不知怎么的,性子比以前更冷清了。”
左词没说话,默默帮沉母搬来花泥。
她知道伯母并不需要她的回应,只是将她当成一个倾诉对象。
沉先生的事情,左词也并不想了解太多,沉母说着,她听着就是了。
沉母挑选起花泥来:“非凉以前就是个不爱表露情绪的性子,现在,我更难看出他在想什么。”
左词暗想,我也看不出,沉先生的心思就和那湖里的水似的,不跳下去谁晓得里面有多深,而跳下去的人,都死了。
就这样陪着沉母絮絮叨叨了一上午,左词下午的时候又陪着沉母去商场选了几件衣服,次日的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