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煎熬,也不觉得痛苦,反倒愿意不断迁就他。
连景淮感念她的付出,更心疼她的懂事,因此这回轮到他克制自己,放弃索取。
谢沅锦没有开口,却用双手捧起他棱角分明的俊脸,覆上他的唇,当作回应。
短暂的啄吻结束,谢沅锦随即出言问道:“对了,你今个儿去面见皇上的时候,可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特别的事情?为什么突然这么问?”连景淮略微的思索了片刻,而后道:“毕竟是新婚隔夜,左不过说些吉祥话儿,比如鸾凤和鸣、琴耽瑟好等等。唯一比较值得提起的,大概是皇上准了我五天的婚假。”
“五天?”
不怪谢沅锦觉得惊愕,实在是因为隆昌帝对于官员的考勤向来严格,乃至于给假也十分吝啬。
前阵子四皇子娶亲,隆昌帝这个当父皇的,愣是连半天婚假都没批准,相比起来,连景淮的五天婚假简直可以说是大大的恩赐了。
“是啊。”连景淮虽然不像谢沅锦表现得那般惊诧,但内心亦是相当疑惑。 “说起来,皇上这些时日也远远不及以往勤政了。”
隆昌帝登基时正值年少,每日卯时起子时息,为了将权力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中,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