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也很柔和,但骨子里却透露出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显得格外违和。
倘若只是表里不一倒也还好,毕竟人活在世上,哪能没有几副不同的面具?但关键是,谢沅锦几乎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这位二皇子对自己的态度极为不友善,甚至已经到了憎恶的地步。
他讨厌她,可是为什么?
谢沅锦在脑海中飞快搜索着有关二皇子的记忆,可最终却无奈地发现,两人之间好似未曾有过交集。她正疑惑着,忽又听见皇后开口说道:“本宫记得王妃是擅长刺绣的吧?碰巧老二他媳妇儿平时也喜欢窝在家里,琢磨女红之事。”
说到这里,她招手示意二皇子走近前,然后拆下他别在腰间的荷包,递给谢沅锦。
“这物件就是老二媳妇亲手绣的,你瞧瞧,手艺如何?”
“皇子妃心灵手巧,这只荷包绣得极好。”谢沅锦这么说,倒不是违心夸赞,而是真真惊艳于二皇子妃的绣活儿。
能够把七只形态各异的仙鹤刺绣到小小的荷包上,还绣得如此灵动自然,确实是颇有本事。
二皇子妃出身江南望族,祖父在江南士人里头极有威望,而她自身也是蕙质兰心,符合贤内助的种种条件。沈氏向来满意这个儿媳妇,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