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景淮虽然仍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眸中玩笑的意味已经悉数褪去,转变成一抹认真。“我说过,论心智和玩手段,她都比不过我。此番我只不过是准备了个圈套,她便自己乖乖地跳进去了。”
接着,不待谢沅锦继续追问,连景淮便侃侃而谈道:“战国时期楚怀王的宠妃郑袖,为了方便服药,曾命人精心制作出一种特殊的酒壶。在壶子的中间做出隔断,将其一分为二,明箱装酒,暗箱装药。”
“这款特制酒壶,名为九曲鸳鸯壶,后来辗转流落到民间,又被称为阴阳壶。”连景淮一五一十地交代道:“我故意将这件物品的存在和用途,不露声色透漏给邵静芸,结果她果然上钩了。”
“她将能够致幻的药物装进暗箱,而明箱里则盛放着普通的桂花酿。本来这个计画应该是万无一失的,只可惜……”连景淮一勾唇,笑的恣意又嘲讽:“我早就已经调包里面的东西了。”
没有温柔,没有怜惜,他语气里有的只是彻骨地冰冷。“总的来说,邵静芸这回出了这么大的丑,完全是她自食恶果。”
“哪怕我刻意将阴阳壶递到她面前,她也可以选择不去使用;可她偏偏存了恶念,想要将其用来害人,那就必须要承担这个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