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当他们分别退回各自的防守线,预备开始第二局的时候,沉寂许久的邵静芸突然有了动静。她执起酒壶,为谢沅锦斟上一杯酒:“这种桂花酿口感温和绵柔,最适合女子喝,堂姐可以尝尝。”
说完,见谢沅锦没有动作,邵静芸非但没有气馁,反倒殷切地解释道:“放心,这酒不是烈性的,醉不了。”
谢沅锦当真是越发看不明白,邵静芸演这出戏的目的了。难道说,因为迂回的方式行不通,她打算反其道而行,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投毒吗?
不管邵静芸在盘算着什么,谢沅锦是绝对不可能顺其心意饮下这杯酒的。她摆了摆手,婉拒道:“可惜我一滴酒都沾不得,只能辜负郡主的好意了。”
谢沅锦本以为经过这么一说,邵静芸应该会消停点儿,谁知她长睫轻轻颤动了下,清澈的眸子里便凝聚出浅淡的水雾,隐约有将要落泪的迹象。
“芸儿知道自己过去有许多得罪堂姐的地方,但芸儿真的知错了,今日以此酒代罚,向姐姐赔罪。”言毕,她便将那杯本来要递给谢沅锦的桂花酿一口饮尽。
在座的都是人精,自然看得出来邵静芸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她想借此表达,自己给谢沅锦斟的酒并没有做过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