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儒、长儒、长儒……”连景淮口中碎碎念着,语气近乎咬牙切齿。
就在盛沅锦以为他要发怒的时候,连景淮突然又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般,卸去所有的力道,软软地靠到她的身上,声音里显出几分疲惫和委屈:“是他先招惹我的。”
闻言,盛沅锦有片刻的愣神,她着实没想过素来唯我独尊的武贤王,还会有这样敏感脆弱的一面。
因为从他们认识到现在,连景淮所展示的永远是他强大的实力,仿佛弱小、胆怯、不安和懦弱这些情绪生来就与他无关。
盛沅锦长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她的静默,看在连景淮眼中就像是在赌气。
连景淮张臂环住盛沅锦纤细的腰肢,脸埋进她颈窝里,略显气弱地说道:“你莫要生气,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和那臭小子……哦不,是再也不和咱弟闹别扭了。”
盛沅锦被他逗得笑出声,伸手轻轻推搡了他一把,道:“别装了,快起来。”
“我不,就不。”连景淮见她心情尚佳,愈发地无赖起来,不顾自己个头高大直往盛沅锦怀里钻。
盛沅锦拗不过他,末了只得让步道:“你现在先起来,晚点儿回屋子里随便你抱,行吧?”
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