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妹,为此甚至多次拒绝临安长公主的示好,摆明了不愿意尚主。事情闹到最后,双方面上都无光,临安长公主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地嫁给谢二郎。”
“谢二郎虽然不如其兄镇北侯那般炙手可热,可也算是众人心目中的良配。更何况,他为人厚道,非但没有因为先前的秽闻而看轻临安长公主,反倒爱她敬她。”
“成亲没多久,两人便诞下一女,取名为静芸。”听到这里,盛沅锦知道重头戏差不多要开始了。
然则,连景淮却没有接续着说下去,而是举起酒樽,一口饮尽了杯中佳酿。
那酒很是烈性,滑过喉腔时,热辣的感觉便直接从嗓眼贯穿到胃部,烫喉又灼心。连景淮有些艰难地开口道:“再后来,就是那场著名的石堡战役。”
“镇北侯谢明驰兵败于石堡,随即颍州以南全部沦陷,五万军士被活埋于山谷中,连带老二谢明轩也在此葬送了性命,唯独镇北侯自己……”连景淮的声音有些暗哑,又有些悲凉。
这是血淋淋的真实。
无数将士身处在谷底,眼睁睁看着周围的战友一个个倒下,尸体越积越厚,鲜血漫延成河,他们除了哀号以外根本别无办法。
尽管连景淮始终觉得事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