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她是不会把无辜的人扯进漩涡的。
“至于约我的人……”
“我知道是谁。”
少女停顿片刻,不再说话。
“……”
——失去得知内情的资格了吗。
怀朝垂下头,掩盖住压抑而怔然的表情,内心五味陈杂,又空茫无比。
他忽然觉得自己离长冬很遥远。
少女是温柔的,乖巧的,宛如一杯透明的水。
和谁都合得来。
她极少拒绝别人,总是处于宠人的那一方。
所以,人们一不小心,便模糊了自己的位置,变得娇纵、自以为是,认为能独占暖阳,一跃而起——
然后,摔得粉身碎骨。
就像此时的他。
“阿冬。”
怀朝的声音低低的,仿若一只沮丧又委屈的金毛犬。
他问:“我可以将你关起来吗?”
长冬垂下眼帘,摇头。
“不行。”
“……”怀朝抬起头,望着她。
“如果被关起来,我会不开心。”
“而小朝——”
“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