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啊。
她更迷茫了。
长旭拿出手机，点开相册：“你看。”
相册里全是长冬——
从八岁到十八岁，每一年的照片都有，怎么翻都翻不完，看得人眼花缭乱。
渐渐的，少女发现了异常。
她压下对兄长的吐槽，皱起了眉。
不论服装、年龄、场地怎么变化，她的表情都是甜美而温柔的——连唇边的弧度都相差无几。
像是设定好的程序。
虽然笑得很灿烂，但缺少人气。
看多了，甚至会感到冰冷。
长冬将目光挪到刚拍的照片上——
少女凝视着成熟俊雅的男人，比起毫无变化的微笑，她不解的神情更显亲昵，透着颇为灵动的稚气。
——生机勃勃，且真实。
注意到她的怔然，长旭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发：“很可爱吧？”
男人语调轻快的炫耀。
“妹妹什么的，可爱就够了。”
“——不要胡思乱想。”
长冬抿起唇，用额头蹭了蹭男人的胳膊，眸光沉静：“哥哥最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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