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璀璨的、剔透的、仿若无垠的夜空。
清晰的装着他。
把所有的热切与关怀都捧到了他的身边。
已经到咽喉的话语骤然一变。
“……疼。”
他说道,表情空茫。
“对不起……”长冬咬着唇,把他拉进公园,找了个木椅坐下,再打开装有药酒的塑料袋,“我先帮你擦一次怎么样?”
“说不定会好一点。”
“……好。”公枫点了下头。
于是少女扭开瓶盖,将药酒倒在他的胳膊上,认真又耐心的揉着淤伤处。
她总是干干净净的,带着好闻的清香。
此刻染上了浓浓的药酒味,双手都沾满了难以清洗的液体,却毫不在意。
仿佛……
他的伤,比一切事物都重要。
公枫垂下眼帘,忽然想起与少女的初遇。
他牵着不停狂吠的恶犬,挡住她的前路,机械的重复着‘请回吧’三个字。
态度漠然,把她看作死物。
可是——
在他侧身的那一刻。
他切实的听见了一道嫩芽般柔软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