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得团团转。
而那个孩子——
比他晚出生几年,因为早产而体弱多病,总是带着药味的女孩,只需要听从医嘱,调理身体,就可以随心所欲。
——她什么都不用学。
长旭感到费解和愤懑。
于是在几个月后——父母难得回主宅的日子,他抓着温顺的、芭比娃娃似的妹妹,走到父亲身前。
“她应该学点东西。”
长旭道。
“为什么?”父亲冷淡的反问。
“因为、因为我必须学啊!”
“所以她也得学。”
年幼的男孩忍住胆怯,执着的回答。
然后,他听见了一声轻笑。
冷冷的,宛如冰锥,不带一丝温情,只是在嘲讽他的无知与天真。
——饱含大人的傲慢。
“长旭。”
男人看着他,语调漠然得令人心惊:“你记住。你是这个家的继承人。”
“而她——”
“只是意外附赠的、等待被交换的商品罢了。”
长旭的手一紧——
细腻的触感使他猛地清醒:长冬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