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你这种读心术真的比鬼故事还可怕。”梵梨跟和歌一样打哆嗦了。
“毕竟考了状元的人,并不只有梵梨姐姐一人呢。”羽烬笑道。
她刚才确实是这么想的。她觉得,每次看到与苏释耶相关的东西,她都会那么痛苦,与他们当年分别的方式太过激烈有关。太过激烈的分手方式会在记忆中产生不可磨灭的伤痛,又与生物的“体验自我”与“叙事自我”的差别有关。
如果当年苏释耶只是突然消失,应该都不会留下这么多后遗症。
说那么多,真就只是在说服自己:你的痛苦源自于科学可以解释的原因。
“星海哥已经去世了吧。”
听到这一句,梵梨再次被吓到了:“为什么会提到星海?”
“因为在我看来,梵梨姐姐虽然不止结婚一次,但真正爱过的人,似乎只有星海哥。从你们分开以后,我再也没有从你眼中看到过看星海哥时的光芒了。”
“是吗……”梵梨神色有些黯淡,“这么明显吗?”
这时,有一只圆溜溜的橙色深海变异章鱼从他们身边游过。它大概是排球大小,耳朵大得就像小飞象一样。它的体能特别强,可以穿过大峡谷,但它不知道面前展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