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
梵梨有些疲惫地笑了一下,但也对他难得的坦率感到欣慰。她上前轻轻抱住他:“谢谢你,希天。但苏释耶的个性你也知道,他不发动战争时是绝对和平主义者,很好说话;但一旦开始打仗,就一定会打到死。光海的经济是到近五十年来才有了明显的好转,我们实在是不能再来一场大型战争了。而且,他想要的研究成果,且不说我能不能做出来,就算做出来了也可以不贡献给他们。相信我自保的能力吧。”
希天用力回抱她,把她勒得骨头发疼:“为什么我认识你这么晚,如果比苏释耶更早认识你,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了……”说到最后,这个强壮高大的男人又哭得跟小学生一样了。
第三天一大早,梵梨就起身准备出发了。政府派遣了一个秘书、一支护卫队与她同行。
许多老朋友都到风暴之井送她。从帝国驶来的黑色舰艇悬停在他们的面前,已经等候多时。舰艇上印着醒目却不大的赤月帝国国徽。对他们所有人而言,都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光滑的舰艇——连窗口、舱门都与舰壁连为平整的一体,在水光中呈现出极为完美的流线型,看不到一点缝隙。
梵梨再次确定,没有强硬拒绝苏释耶的请求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