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觉。她本能觉得这样不对,闭着眼一口气往上冲。
出海之后,阳光洒在她的头上、肩上,刚才的不适感散去。她一手按着胸口,一手按着嘴,吐出了一口血。手心的海水很快稀释了血,她又惊又惧,洗了洗手,忍着胸腔内部的余痛,游到了沙滩上。
坐了十多分钟,痛感完全消失了,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只是错觉。她迷惑了半天,但想想马上要见到星海,也就没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这时是正午,阳光炽热,她刚上岸不到十五分钟,裙子就干了一半。她走路时用两只脚插入沙滩,任沙粒覆盖着她的脚背,暖暖软软的,就像滚烫的爱意一路蔓延到了心底。
但是,抱着这种新娘待嫁般的心情,她等了一个小时,也不见星海的身影。
什么嘛……这么重要的约会都要迟到。星海也太粗线条了吧?
不会是昨天没睡好,回去睡过头了吧?
不对,星海不爱睡懒觉。这么重要的约会,他更不可能错过才对。
但海底的通讯仪在岸上不能使用。她又怕下海把裙子重新弄湿,就失去现在被海风吹起的飘逸之美了。于是,只能心急如焚地继续等待。
两个小时后,梵梨有些紧张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