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鹤骞微微皱眉思索,“剪什么样好看?”
“爱心啊!都好看!套黑丝更好看!”老梁激动得指指点点。
繁鹤骞极其细致地剃着毛发,剪刀细细密密划过间,阵阵酥麻挠得人心痒痒。
窗外的夜空隐现光亮,裹挟着闪电酝酿一场铺天盖地的雷暴雨。
“根据中央气象台显示,今晚8点半至凌晨五点将迎来今年首轮台风‘娉婷’。’娉婷’8时15分经由我国东南部地区......”
楼上邻居家电视外放,声音刮进了楼下。
“台风要来了...”云出岫莫名冷静了一些,对着不干好事的兄弟二人叮嘱,“这几天行车要注意,出门要带伞。”
繁鹤骞从她下体抬起头,和梁嘉镕不约而同对视。
满室气氛淫靡,当肉欲与现实交织,她亲手给他们灌下情药又满盛爱意若即若离。谁沉浸情欲,谁又入了谁的局。
繁鹤骞忽然觉得云出岫与以往有了一丝不同。她如今是清醒的,身在欲中,却不在局里。
“我来迟了?”繁鹤骞笑笑,旁边的老梁虽然还是一副欠扁的绿帽模样,可他和岫岫身上却有一股无形的屏障隔开外界。
他留恋地摩挲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