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没出来,得先把人弄出来!”闫老哑着嗓子说。
“老人家,行个方便,我也是收钱办事。讲实话你们裕兴坡这么多年矿难死了多少人,有一个活口没有?这都出事多久了,关在里面闷都闷死了。”
刘大金的手下冲山上喊道,“下来吧,别上去了,巡查组马上就到了,别破坏现场了!”
喊了一阵子,上面的矿民依旧向洞口攀爬而去。“这群人就是讲不听。”刘大金嚼着槟榔,“兄弟们,上山。”
年轻力壮的地痞们几下就爬上了岩石,追赶上山的矿民。
山下的乡民们乱作一团,妇孺的哭声闹得四面山上回音不断。
“行了行了,你们自己做的孽,法律都说了你们这是非法开矿,现在死了人也怨不得别人,谁叫你们犯法在先。”
刘大金背过身,在暗处给村民里闹得最狠的闫老塞了包和天下,“老嗲嗲,节哀,我尽量让你外甥尸体出来,你也知道我们这些收钱办事的里外不是人。我尽力帮忙,能出来一个是一个怎么样?”
闫老红了眼睛,“我外甥是死是活还不一定呢!你不要咒他。”
“行行行,”刘大金安慰说,“那我尽力把它弄出来。”
“那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