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街来来往往人群中唯一一个抬头看月亮的人。月亮弯成一只浅浅的月牙,和她修剪掉的指甲条一模一样。
“它怎么长得跟我剪掉的指甲壳一样。月亮也不旰净了。”好不容易不哭了,看着糟心的指甲条又忍不住哭了。
“月亮她不旰净了月亮不旰净了”她在繁鹤骞怀里乱扑腾,繁鹤骞只好找个路边的长椅坐着把她放到褪上。
“哥哥,这个世界没什么东西是旰净的。”云出岫圈着他的脖子泪眼朦胧地说。
“怎么会呢。”繁鹤骞亲亲她的脸颊,“指甲是结缔组织,新陈代谢很快。你剪掉的都代谢之后的脏东西,留下的才是丰富的角质蛋白。并且剪掉的指甲是味中药材叫筋退。它能化腐生肌,怎么能说不旰净呢?”
云出岫懵懵懂懂听他讲了一番药理,搜索了一番自己稀薄的自然科学知识,好像的确没什么话可以反驳。
“它它就是不旰净了嘛,反正就是不旰净了。”她顿时不哭了,躺在他怀里耍赖皮。
中心商业街人来人往。这一对穿睡衣坐在路边的小情侣格外显眼。
“哥哥,我找错人了。那个人不是崔檎。崔檎的鸡巴不长那样呜呜呜呜”说着说着又想不通了。竟然一直都找错了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