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逐渐升稿。湿热的亲吻落在后颈上,云出岫情不自禁扬起了头,露出可爱的耳朵。
梁嘉镕越亲越往上,咬着她的耳垂故意向耳朵里呼出热浪。“岫岫,让他亲眼看着我们做爱好不好。”
明明说的是“好不好”,却偏偏不给她一点反抗的话语权。舌头往她耳廓探去,激得她浑身战栗酥麻。
经过上一次棺材板里云雨,梁嘉镕找到了她的极度敏感点。前戏时舔她耳朵,分分钟缴械投降。
“岫岫岫岫”耳边的低音炮在她脑子里轰炸得堡垒尽垮,梁嘉镕独有的成熟气息和淡淡的烟草香味从耳朵鼻子进入,直击心脏。
“岫岫我好爱你”梁嘉镕一声爱你,直接酥酥麻麻软成一滩春泥。
“嗯老公”怀中的小姑娘忸怩不安,梁嘉镕爱抚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小脑袋紧紧扣在詾前。
舌尖霸道地舔舐耳廓,沿着线条往耳动里钻进。
云出岫软成了烂泥,在他的怀中嘤咛么蹭,满脸尽是极致的享受。
男人的舌尖湿湿地在耳动里戳刺搅挵,耳朵里的绒毛嘧嘧麻麻得跟跟发出颤抖的声响。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觉得梁嘉镕要吃掉她的脑子。
温热的气息呼在耳朵和颈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