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说笑了!我全程冷汗直冒。”
梁嘉镕猛抽了口烟,将半支南京踩在脚底。“别对我说谎。你的骚味隔老远就闻到了。”
云出岫顿时尴尬地低头,腿间的淫液还没有干,大片大片黏在腿间...确实有点...骚味。
“回去把图片和稿子发给我审核。今天下午交警队的采稿不用去了,明天再去。”梁嘉镕丢给她一张格纹手帕。
“下午的采稿取消了?为什么?”她好奇地询问。原本还期待着下午的行程,听说采访对象是个年轻帅气的交警小哥哥。
梁嘉镕转过头来,认真地盯着她的双腿。“你想让全交警队都闻到党政媒体女记者的骚味?”
......她被噎的无话可说。
“我给你手巾是要你擦逼,不是让你抹单反。”他从后视镜里冷漠地对视,“擦干你的逼,别脏了我的车。”
云出岫再次愣住了,停下手中擦单反的手帕。“我...这...”
一路上师徒二人没有开口说一句话,车内气氛十分古怪,令人坐立难安。
当然,除了满车的古怪气味,更令她坐立难安的,是梁嘉镕时不时从后视镜瞥过来的冷漠视线。
不知是不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