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一家人吗?确实全归小黄鱼儿了。”
凌岳也笑,他一伸手,仗着已经和干爹一样高了,揽住了花折的肩膀:“干爹,我们全是从西方来,原来是到京城去,虽然你是你,我是我,可多年同行,殊途同归了。”
花折犹如被雷电击中,霰雪在他和凌岳眼前飞舞,凌岳是天性纯良的孩子,从来不说一些参悟人生的话,凌霄从来不会管他叫做干爹,而今,两个人是…合二为一了?
看到花折眼中的不可思议与激动欢喜,凌岳没用他问,心照不宣的冲他点了点头。
一瞬间万种情绪涌上心头,从来条理清晰的花折第一反应竟然是有些词不达意:“看来还是大帅了解你,让你上这么多年学,又是读书又是练武,辛苦你了。”
要知道什么也不学了,玩到大多好?
凌安之懂他们在说什么,冲凌岳眨眼睛抛媚眼:“从今天开始,你就没单纯的时候了。”
此时下人们已经在湖边将篝火升起来了,就算是野餐也得讲世家公子哥的做派,玛瑙兽首的酒器,紫砂雕工的茶壶,象牙镶金的筷子,夏吾宫廷的御香,番俄大楚的排琴,宫廷异域的舞蹈,连裴星元都被花折和凌岳扯起来,高抬长腿来了一段矫若惊龙的番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