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只能凭心回答。
“奴才只想从心。王爷受伤了,奴才也像同样受伤一样难受。小宫女犯了错,如果奴才看了不管,也会很难受。”
盛景竹看着面前语气坚定,眼神清亮透彻的小太监,就像是看到了从前的自己,他心中微微一动,如一湖死水般的心终于起了一层涟漪。
但很快,这种情绪就转化成了另一种。
他微微一笑,道:“你能这样想,很好。”
说完,不再搭理杏芽,转而看向宴席中央的歌舞。
杏芽放下心来,果然,这位王爷和外表看上去一样,是一位善解人意、气度非凡的人。
她再次出声道歉,然后带着小宫女离开了这里,出了宴会后她叮嘱了小宫女几句,就赶紧去给另外一位大人取酒。
这边闹出些许动静,也不是没有人注意到,可餐桌挡住了一半的视线,所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盛景兰从杏芽给闫厉倒酒时,就注意到了她,不知她为何会做起御膳房的活,不过好在性格粗鲁孤僻的闫厉并没有为难杏芽。
一晃眼,和苏妃说个话的功夫,他再抬眼看时,他的哥哥在同杏芽说话,眉宇间还带着笑意。
见杏芽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