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停下,直到手有些酸了,她那点报复心理全然消失不见,只想陛下能早些喊停。
实在有些受不住了,杏芽轻声问:“陛下,它什么时候才能歇息?”
盛景兰没有回应,沉默了半晌,终究是欲望战胜了理智,他艰难的开口。
“你把手探进去,很快就能好了。”
探进去?直接和龙体接触?
杏芽有些抵触,可手也酸,她又不敢停下来,只想早些结束这一切,所以她还是照做了。
亵裤里温度比外面高许多,等到她直接触碰到那处,手被烫得一缩。
“陛下,好烫啊!”她惊呼。
盛景兰的呼吸更加重了,“这是正常的,等它歇息了,就不烫了。”
闻言,杏芽耐下心来,揉弄着形状粗长、炙如热铁的那物。
她没有章法的弄着,时而上下抚慰,时而转动把玩,只当要照料好手下的每一处,结果没一会儿,她就弄了满手的滑腻。
“陛下,它出汗了?”
手掌黏黏的,湿滑的触感让她的动作更加顺畅,她明显的听到陛下发出低沉的喘息。
“是的,杏芽……快……快点儿。”
陛下的嗓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