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清晨醒来的时候,傅益谦已经做好了早餐,叫了姜芝叁次她才挣扎着起来,本就赖床更别说昨晚做了那么些激烈的运动。
洗漱完就去餐厅乖乖吃早餐,傅益谦取了一张音乐卡带放着,阳光从窗户洒进,照着她的蓬松慵懒的长发棕黄棕黄的,但显然她整个人意识还有点儿懵。
“下面还疼吗?”傅益谦递给她果酱,怕她下面不适。
姜芝差点没把刚进去的牛奶吐出来,忙摆摆手,“别说呀。”
傅益谦笑笑,“现在醒了?”
姜芝瞪了他一眼,又觉得放着的轻音乐挺好听,问他,“放的是什么音乐?听起来还挺放松的。”
“Amore,听起来还成。”
“我不怎么听这些,感觉很高级,我妈带我去音乐会我一般都睡着,她就会说我一点艺术情操都没。”姜芝觉得傅益谦拿刀叉的手真好看。
和傅益谦打交道的女人恨不得把自己听过的所有音乐也好看过的画作也好全部拿来讲讲,一方面是为了找共同话题怕露怯,一方面是为了显得自己兴趣高雅,搁姜芝这儿到什么都不在乎了。
傅益谦更觉得没什么,不紧不慢的说,“没什么高级不高级,不是看过几场展,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