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眼,“有天她决定把里面的钱全花了,您猜为什么?”
“为什么?”
“她觉得是束缚了。”姜芝从包里拿出打火机,点了支烟,吸了口感受着烟草味在胸腔环绕,“我好像也有这么一个存钱罐。”
怎么就越来越束缚了呢?
傅益谦抽走了姜芝手中的烟,熄灭,“想知道怎么做?”
“怎么?”
“你要做的不是把钱花出去,而是把这罐子砸碎。”傅益谦把烟扔进垃圾桶,“肆意点儿,好看。”
没必要因为别人的眼光藏着掖着自己,砸碎罐子,尽管活得肆意点儿,任性点儿,活得舒坦,活得漂亮。
今儿吃的泰菜,吃完正餐之后,姜芝就要点冰淇淋甜点。
“不行。”傅益谦抽走她手里的菜单。
“为什么呀?”姜芝委屈巴巴的看着傅益谦。
“这才几月天?”语气不容商量。
这哪儿能行?我们女人想要的,就一定要搞到手!
“您不是说得肆意点儿吗?”
傅益谦无奈,正准备问她这个肆意和那个肆意能一样吗?就听到姜芝温温软软的接着说了句:
“不是吗?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