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书这两个字似乎已经离她很远了。
“主任,我想进去说两句话。”
“去吧,我在这等你。”
“……”
里面更安静。
近距离看,病床上的男人已经瘦得只剩下一层皮,面黄肌瘦,毫无生气。
除了外在的治疗手段,生存意志对病人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东西。
或者换一种说法,就是信念。
病床上的那个人是不是在坚持,哪怕是透过冰冷的仪器,也可以感受得到。
有护士在给他擦手,暮云接过湿毛巾,仔细的擦着针管周围的皮肤。
“舅舅。”过了很久,她才轻轻的喊了一句。
“你怎么不醒呢,是不是不在努力。”暮云像是在和小孩子说话,“我们都想救你,都想你活着,你醒来好不好,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
-
走出icu,谢图南等在外面的陪护椅上,旁边坐着的还有怀宴和九九。
“九九。”暮云摘了口罩,“你怎么来了。”
“正好值夜班,过来看看。”
怀宴看着暮云,眼神里有期翼,“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