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云柏说,“情况你应该心里有数,急性肺水肿,休克,重度心肌损害,心率失常……看造化吧。”
郑云柏离开了,过了一会,门打开,怀宴从里面出来。
“……大哥。”暮云这一声叫的有些迟疑。
怀宴看着暮云,眼神很复杂,有愧疚,有痛苦,也有很多道不明的叹息。
他的手抬起,想习惯性的摸摸暮云的头,但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最后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别自责,和你没有关系。”
这是暮云第一次看怀宴这么不修边幅,那种世界崩塌的感觉她太清楚了。
“大哥,抱歉。”
亲人之间,有时候对错很难说清。
其实怀宴也只是强撑着,这短短的几个小时,发生了太多了事,连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对。
但他不能倒下。
这个家,没有可以支撑的人了。
“别说傻话,回去休息吧。”怀宴还是摸了摸暮云的头,“我去趟icu,有消息会告诉你的。”
他说完,和旁边的谢图南对视上。
“走吧。”谢图南拉起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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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太乱了,暮云一路都塞着耳机,也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