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困,所以一直是浅眠,刚才迷迷糊糊的听到手机响,那时候就醒了。
谢图南走过去,弯腰吻了吻她的额头。
暮云闻到碘伏的味道,“伤口疼吗?”
“不疼。”谢图南坐到床上,把她抱进怀里,“刚才做梦了吗?”
“没有。”暮云不记得,但想到有时候做梦自己未必知道,又问:“我说梦话了?”
“没。”谢图南睡袍的腰带还系着,但很宽松,领口朝一边敞开,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暮云直接解开纱布看了眼,眉头蹙起,“发炎了,明天记得吃点药。”
“还有酒,伤好之前都不要碰了,最好也别熬夜……”出于职业本能,暮云说起这些就是一长串。
已经太久没见到这么她这么乖的样子了,半梦半醒的状态,对什么都没防备。
谢图南静静的听着,没有打断。
“你在听吗?”迟迟没有回应,暮云抬头。
唇擦过他的下颔,暮云愣了一下,才发觉两人的姿势是多么暧/昧。
她偏过头,想从他怀里离开。谢图南的手臂却收紧了一些,对准她的唇吻下去。
轻柔的、缠/绵的,又逐渐深/入,寸寸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