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办公室门口,直直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又似乎只是在看暮云。
“怎么了?”怀宴察觉到,顿住脚步。
“没有。”暮云垂眸,掩去眼底的情绪。沉默着到了楼下,她才想起来问:“大哥你,等会就回北城吗?”
“嗯。拿了行李就得去机场,有些事情要回去处理。”怀宴心情也不好,但不想把这种情绪带给暮云,摸了摸她的头,温和道:“不能陪你吃午饭了。”
两人打了辆车一起回家,车里始终很安静,只有电台放着老歌。
暮云看着窗外,昨天那场大雨过后,街道还是湿润的,整个城市的线条都变的清晰而深刻。
而怀宴始终紧皱着眉头,他在想蒋涛的话。
-你觉得你现在拥有的这一切多清白吗?你觉得你爸就很清白吗?
虽然蒋涛似乎说完就后悔,怀宴也想不起父亲有哪里值得被说“不清白”的地方。
但他感觉到了一种隐隐的不安。
“大哥,到了。”
怀宴累极了,一直阖着眼,被暮云提醒,才发现车已经停下。
他回家取了行李,临走前叮嘱了暮云几句,最后道:“大哥想麻烦你件事。”